嵇泽飞心中因语柔的事而愁发郁结,想藉酒浇愁,怎知愈喝眼前愈是充满语柔的影子,她的一颦一笑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紧揪住他所有的感官,像鬼魅般紧缠不放。
「该死的!不过是个不贞的女人,我干嘛鬼迷心窍老是想到她?」他低咒一声,一手支著额。
嵇泽飞就这样独自喝著闷酒,直到过了酉时,他已烂醉地趴在桌上喃喃自语。小喜子见状,知道少爷不能再喝了,于是撑起他的身子,离开莺暖阁回到嵇府。
他不敢让老爷看见少爷的醉意,于是扶著嵇泽飞从侧门进去,绕过水池和回廊,脚步踉跄的往玉泽轩走去。
嵇泽飞在玉泽轩外吐了好一会儿,加上凉风沁骨,酒已醒了三分,他抬眼一看回到家中,便皱起眉头说:「谁让你带我回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