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绪一向波动不大,可……一遇到萱雪寒,她的形象几乎不保,他总有办法教她吓得如同惊弓之鸟、糗得直想撞墙,最可恶的是老是编派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给她。
她活得那么大,第一次给人当色狼看待。
「要……要不是……看你醉……醉得厉害……」脸红心跳加上欲快快解释清楚,她口吃得更是厉害。「我……我才不替你复上披……披风呢。」什么叫「摧花」?害怕被「摧」的人该是她吗?
他仍压在她身上不肯起身。「说到喝醉,是谁拚命斟酒试图把我灌醉的?」她的意图他很清楚。「说到醉……本王的确有些醉了──」他轻佻地对她一笑,将脸埋进她的颈项,嗅著她清洌的香气。
「你……你别乱来。」索情抖著身子,脑子里闪过危险的讯息,想起他方才说的话──要她侍寝?!
不!他……他一定是开玩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