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母亲在送医的途中便宣告死亡,父亲坐牢时几度自杀失败获救,最后却因过度伤悲,在牢里抑郁而终。
男孩成了没人要的孤儿,亲戚们没人想收养他,踢皮球似的互相推卸责任。愿意接近他的,仍旧是邻家女孩,小小圆圆的身躯是男孩的避风港……
忽然,已经死去的父亲又出现在男孩面前,将男孩锁在酒气冲天的小空间里,不断逼他喝酒,身体实在承载不了太多酒液,于是从眼楮、鼻孔及耳朵喷洒出来,男孩痛不欲生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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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经奋力挣扎,滕洛的俊脸因痛苦而纠结,口中逸出无助的低号。
直到他霍然睁开眼,令他感到惊悚的恐怖画面倏地消失,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滑落,他眼神空洞的盯著前方,待思绪一点一滴回到脑中,他才想起自己已经长大,那只是一场恶梦……
但也不是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