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暗忖,原来是因为她救了他,他才会对她这般柔情细语。
「原来我这个夫君比猛虎还要令你害怕。」
「没有!你千万不要误会。」她不是怕他,而是不习惯他的亲近,就怕自己的心会从此沉沦。
他忽然放开她的柔荑,蹲到她身前,瞬间撩高她的裤脚。
「你别这样!」她窘困,却无法阻止他。
为了方便骑马,她穿著宽松的棉裤,他执意将她双脚的裤管都卷高,直到她双膝露出皮破血流的惨状。
「这还没事?」他抬首,看著红著一张脸的她。
「我自己会抹药……」她结巴了。
「然后过没多久伤口就自动会结疤,是吗?」
「嗯。」她频频颔首。
他失笑。兜了一圈,原来她确实是那个穿著一身补丁的小丫头,因为她这性子可说丝毫没变。
他支手从怀里挑出一瓶药罐。
「你要干什么?」她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