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真秀才放开已经逐渐不再颤抖的雪言。
她怔怔地看著他,眼角眉梢,全部都是迷惘。
「每个人,都有需要被另一个人吻的时候。」真秀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嘴唇前,做一个禁声的动作,「一个人愿意被另一个人吻,也许只是接受安慰;一个人吻另一个人,也许只是给予安慰。」他这样说,然后放开雪言,转过身去,用眼楮微微挑了她一下,把手插进口袋里,「走吧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。」
他——又是故意说得这么哲学。雪言呆呆地站在原地,一时间没有跟上他。
真秀停下来,「怎么还不走?我已经饿了。」
雪言闻言,向前走了一步,却又停下来,「还有他……」她指著地上被藏血打昏的男生,「怎么办?」
真秀从那个男生身边走过去,拖起他一起往前走,「自然是和我们一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