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,计划合开咖啡屋的两名好友似乎从地球上蒸发了,先前的兴奋感也渐渐沉淀。
到最后,生活又恢复为只有自己一个人时的寂静感。
苗纷纷懒洋洋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微微皱著眉,觉得有些不确定了起来。
堡作上的强大压力,让她疲累到快要无法支持的地步。
她需要钱、需要工作,可是她偏偏又不敢与人接触,导致工作频频受挫。
人眉说她负责咖啡屋的餐点,只要窝在厨房里就好,完全不必接触到任何客人。这对喜爱厨艺的她来说,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的工作。至于咖啡屋的收益如何分配,她不奢求,只要能吃饱,就算不拿钱也无所谓。
可是,现在咖啡屋的事一点消息也没有,两个好友没跟她联络,没出钱也没出力的她,根本不好意思主动去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