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帐化成飞雪在半空中无力地飞扬,木制桌椅或被劈为两半或碎成大小镑异的木块、竹制柜子更复了原始形态……
"当!"一声轻脆巨响为她疯狂的破坏行为画上句点。
碎落一地的瓷花瓶,其中一块碎片上明显染有些许血迹,接著一滴滴腥红体液落上暗黑石地上、雪白瓷片上,如朵朵红花……
司徒青面无表情地将受伤的手举至眼前,平静得像那只手根本不属于她,一点痛觉也没有般。
鲜血蜿蜒地顺著纤臂优美细致的线条迅速往下滑去,在肘弯处凑成一颗颗血珠,缓缓往下落……
将手臂微举高伸出粉舌,螓首侧下去,凑上肘弯凝聚的血珠、轻轻往上舌忝去,直到伤口处……
铁锈味浓厚地充塞在口中,她不自觉想到向总那个充满血腥味的猛野亲吻。
突然,她使劲在伤口上一咬,大眼燃烧著两簇合色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