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才对他这么好,有了他的指导,钞票几乎是滚滚而来,这比她花费心思去钓一个金龟婚还要来得容易。
他的心突然跌进了谷底。
「躺著会舒服点。」玉洁赶紧扶他坐下。
「我没事。」他只是觉得心痛。
他不后悔帮她,可是在她眼里他只是个可兹利用的」工具」,这比任何折磨都来得有杀伤力。
丁宇伦瘫进了床里,闭上眼楮,希望她觉得无趣能赶快离开。
却没有看到她一睑著急的模样。
他何必做得那么累呢?她一脸心疼。
每当提起他的工作,他总是一睑防范,不是岔开话题就是一问三不知,好吧,既然他那么怕人家看轻他,那她不问总可以吧?可是……可是……
他短暂的经济困难,总该让她帮忙吧?
玉洁焦急地探著他的额头,还好没有发烧的现象,可是脸色却依然很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