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她给搞得心乱,明明胸有成竹的将她揉在手心,为什么他的心却揪得比谁都紧,一刻都无法放下,像被人抛在半空中悬著,那心,紧得发疼,疼得他发晕、发狂……
拿过衬衫,急忙跑进浴室,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,她的心惊得像是要跃出心口,背倚在门上,手也紧紧捉著衬衫。
那是什么?在唐少守眼中闪的是陌生,又是熟悉的热火在跳动。
热水湿了她的头发,身上的洋装早教她脱去,赤果著洁白的身子泡在浴白里,而脸上的伤,因为灼热而感到刺痛。
她想回家……
当浴室的门打开,只著宽大衬衫的她尚未步出浴室,即见沐浴饼后的唐少守背向她坐在床沿,半湿的头发还滴著水,几个月过去了,他的头发长长了。
「过来。」唐少守没回头看她命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