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又叹息,汤舍期望自己在家庭亲情上的可喜可贺日子快来到。
景上竟哈哈大笑。「是,算是吧,我的儿子。」朝罗煌招手。
罗煌没反驳。父亲罗本曾搞了个隆重仪式,教他奉茶给景上竟,他很清楚父亲的用意——假使景上竟这辈子无缘与儿子重聚,他确实得以儿子的身分为这位父执辈送终。
「你们要叙旧吗?」罗煌走向两位同病相怜的中年男子。
汤舍瞥眸看少年。「不不不。」连三摇头。「差点忘了重要的事——」旋足往他横行霸道的车里拿取资料,正色强调:「这可是比叙旧更重要的事!」
「听著,汤舍,」景上竟再度开口,也说:「我们同样有很重要的事,把你的抛锚车移开——」
「我的确很想换掉这辆老爷车……」汤舍直起弯进车门里的身子,撞了头,低咒粗话,脱离车壳,走回景上竟面前,交出厚厚的一迭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