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等候的婢女一拉绳子,那孔雀脚上打的本是活结,这在树下远远一拉,立刻就可以解开,那几只被迫栖集于林际的大鸟立刻扑翅从树上滑翔而下。
一切没有落下任何痕迹。
「先生真是仙人。」塞穆公现在对萧史佩服得五体投地,「先生知道这笙和萧是何时而作?又开始于何时?」
弄玉暗暗叫苦,这个懒虫,拼了命不背古文,现在一句话答错就是砍头,哦。也许是枭首,也许是车裂,也许是——腰斩?烹?沉河?她脑子里一下子转过了她背过的二十几种先秦的死刑酷刑,几乎看见萧史血肉模糊的下场——不过,她明明知道他怕死,没有把握不会站在这里,但她还是害怕。
让她忍住冲动没有冲出去拉起萧史掉头就跑的,是她对萧史的信心——他不做没把握的事,虽然看起来胡闹莽撞;但是他要做的,一定可以做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