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我不明白你说的。」尚契调了调坐姿,脸色开始生变。「我是接受你的建议才决定离开的,不是吗?」
「我是指那晚之后的事!」他再次强调清楚。
她脸上的紧张更是分明,「哪一晚?我……我不太记得了。」
装迷糊?他哼笑:「我还以为发生那种事情之后,不认帐的大部分是男人,没想到……尚契,你好样的!」
心知肚明的尚契,已经连脖子都红透了,「我们别谈这个……嗯,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?」
「什么事?当然是谈那晚的事。」他紧迫盯人的锐眸,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。
「我……我想到了,你应该是说我去拿行李的那一晚吧?可是……好像没什么事情啊!」
「没有吗?」古天麒摇头失笑:「尚小姐,你可以说我是木头人,但是别当我是死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