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说怡红院突然关门,他在长安城四处找我,费尽心血却始终找不著我的下落。」花娘手中捧著杯盘,却一口茶也没喝。
花飘紫明白娘嘴里的「他」指的便是陆台厚。
「我说怡红院的老鸨过世,于是我和众姐妹只好另觅他处谋生,经营起弄春院的生意。」花娘神情幽远,有著小泵娘的赧意。
看著娘亲发呆已久,花飘紫不得不出声询问:「然后?」
花娘回神继续说:「我告诉他,我让丫鬟去陆府通知他,却被大夫人恶意的赶出来,说我这种下贱之身凭什么走进陆府的大门,陆大爷只是玩玩,要我日后别再纠缠不清。」时日已久,原以为该伤心该难过的,早该痛到无所知觉,没想到今夜再见他,她仍犹如被万箭穿心。
「那他怎么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