煜祌要她,她便脱了衣服陪他,浪荡地沉溺在男女欢愉、情天欲海中;煜祌要画画,她便帮著磨墨、调色;煜祌想听曲儿,她就拿出琵琶唱给他听。
总之煜祌要她做什么,她都不再拒绝。
可沈夕曛自己知道,她没有灵魂、没有感情,她的灵魂与感情,早在签下卖身契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死了。
她现在所做的,只是回报煜祌对自己的恩情,并希望尽早为他生下孩子,然后结束这一切。
沈夕曛确实是这么想的,而且她也称职地扮演著自己的角色,至少她是如此认为。
就像现在,都已经交子时了,沈夕曛还坐在灯下等著煜祌,桌上一如往常的摆了一奶茶以及一盘饽饽。
但时间一刻一刻过去,煜祌并没有出现,沈夕曛还是捺著性子等,直到外头传来四更的更声,沈夕曛才确定今天他是不会来了。
煜祌不来,让沈夕曛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