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今天如果由永真来坐这个王位,老身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,也可以大大方方的代永真去向镇南王求亲,教永真做了镇南王的女婿!」
「娘,不瞒您说,我听一些来王府走动的女眷偷偷谈起,飞霞郡主虽然是有名的美人,但脾气不太好,还是个醋坛子。」
「那有何妨?管得住永真便行。」老太君本身便是那种人,不觉得不好。
南姑姑不敢再说,反正她丑言在先,不怕老娘秋后算帐。
老太君突然从怀里模出一只荷包袋,唇角勾勒出一朵令人费解的冷笑。「妳说的没错,我早该一劳永逸的让花弄晚永眠不起。」
南姑姑被老娘直勾勾又深深沉沉的目光盯著,忽然很后悔今晚来这一趟。
「娘?」她全身颤抖地问。她的娘真的好象武则天喔!
「拿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