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轻薄无赖的样子,和无欲第一次见到他时,同一个德行,她甩开头去。「懒得理你!」想到他们「初见」的情形,嘴角不自觉地软化下来。
断情沉著声。「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好意?」偷偷地贴靠近无欲。「你这是嫌我、怪我……还是怕我?」末一句有些些挑衅的意味。
「我有什么好嫌你的?」无欲浑然不知正中了断情的「算计」。
「以前我是一把剑,你不是寸步不离的带著我,我们可算是「朝夕相处」,现在你看了我的皮毛,便想起我是一只狐,所以你嫌我身世低微俗鄙,又嫌我的皮毛腥膻恶臭,才不肯接受我的好意。」
「人与万物都是平等的,我怎么可能会计较这些。」
话一出口,无欲便隐约觉得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