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是天生的花花公子,没有独钟一个女人的观念,搞不好还觉得那是件很滑稽的事。」她在幻灭中自语著:「想跟他在一起,就必须放得开,不用太挂心,因为那是他最不稀罕的,不以柔情拴住他的脚,因为他的世界太大,不是一个女人能独自拥抱。」
她必须承认,有些男人天生就属于大众的,连感情世界都缤纷多彩,不用他去招惹女人,自有貌美多娇的女子心喜「终于遇上一个足堪匹配我的男人」,主动出击,勾引他,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,教人觉得要苛求他专情都很不切实际。
躺在床上,她独自沉思著;在心灵深处,有了更高一层的成长,明白这与她少女时代的爱情是截然不同的啊!
她必须把多年来「成家」的希望打碎,将「爱妻」两字看成泡影,有了这一层体悟,才能安然与他同居而不遍体鳞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