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同情?」这两个字比他伤人刺骨的告白更令吴贞良难受、吞咽不下。「谁需要你的同情!你给我滚出去!要不是你妈求我给她生个孙子,我连看也不想多看你一眼!你尽避去和野女人厮混好了,我根本不在乎!」
「既然你不在乎,就如你所愿吧!」
元正则轻松利落的走出她的房间,走出她的生命,片刻不留地连夜离去,回到有人等待他、欢迎他的怀抱的温暖小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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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星月变得成熟妩媚,别具风情了。
她的办公桌前总是摆上一只小巧玲珑、曲线修长典雅的水晶瓶,应时的插上几株百合、山茶、香槟玫瑰或郁金香,为繁忙事杂、急功近利、几乎没一刻喘息空间的杂志社,留下一方小角落透透气,养养疲乏酸涩的可怜眼楮。
当然,也有人天天进进出出,却视若无睹,不把几枝小花小草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