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不是已经长大了吗?」君怜疑惑地问。
贺毅钢摇头,唇上挂著怜爱的笑痕,她对他而言还太嫩,至少再等一阵子吧。是他的就跑不掉。
君怜似懂非懂,但主人不说,她也不再问,好奇地说:「方才那人是谁呢?」
「他叫庄勇汉,我的拜把兄弟,和我共同负责镇守边关的将军。」贺毅钢放开她的手。
「刚刚他说的艳福不浅是什么意思啊?」君怜问。
贺毅钢随口诌道:「意思是……裁缝把他的大‘宴礼服’做得很不合身,那家伙索性就‘不给钱’了。」
「原来如此。」君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,认真地又问:「那什么叫垂涎三尺呢?」
「他嫌那件礼服太短,还得多三尺。」贺毅钢憋著笑。
「我懂了。」君怜娇憨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