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毕毕问得比平常更柔和,怕惊扰了她一样。
「不知道。」她摇头,仍是呆呆的,没有回过神来,「他去非洲……治病吗?他为什么要去非洲给人治病?」
毕毕望著孝榆的目光有一层温柔的怜悯:「因为你不知道,所以他不敢告诉你。」
眼前这个微笑得很透彻、说话说得很平静的人是毕毕吗?她怔怔地看著毕毕,很困惑似的,像一天之内她所有人都不认识了,「什么意思?」
「没有……什么意思……」毕毕弯眉一笑,戴上了另外一边的耳机。
为什么今天全世界都不对劲?他们看著她的眼神像她是未成年的孩子!孝榆愤怒了起来,「 啷」砸了吧台上一个杯子,书吧里客人纷纷抬头,惊讶地看著吧台里的人。
「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看著我?他走了他不告诉我,你们也不告诉我?明明是你们不对,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