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不屑地踢踢他。
「不可能的!你不可能没事,不可能……」库斯极力想挣脱,不可置信地大叫。
「你真吵耶。」君瓴皱著柳眉,脱下他的袜子塞进他嘴里,「还好你没有香港脚,不然臭死你。」
她转身走向雷斯,嘟著嘴不悦的道:「喂,你们家的基因不好耶,老是出一些怪怪的人,一不小心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」她满意地看他不能动弹。
她拿起小刀,俐落地一划,手指冒出鲜血。「好痛。」然后把手指头塞进他的嘴里,「好啦,我们一命只一命了。当初你救我的血,现在还给你,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互不相干。」
她草草在伤口裹上手帕,俯身在他唇上眷恋地一吻,低语道:「我爱你。」
只有单方面的爱是无法维持的。她突然滴下了几滴泪,连忙垂下头不让他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