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鸢担心地探采弟弟的额头。
「没事。」南宫隼拉下她的手,轻拍著。
确实是常温,没异状。「刚刚那个女孩挺性格的,居然叫我不必挂心,还说她是过路人,后会无期。」南宫鸢安心后奇怪的嘀咕。
「妳见过她?」一股突来的希望涌上心田,南宫隼懊恼自己惦念著她。难道越得不到的越具吸引力?
她会不会算准这点,故意吊他胃口?
「不,她认得我,我并没有见过她。」她那张抢眼的脸蛋和抢眼的性格,不容忽规及遗忘。
这么说,她的确是有备而来的。那愤怒是如此剧烈、清晰地穿透他的心,南宫隼不愿猜测她接近自己的目的,胡乱加深烦躁与愤慨。
他不是不曾有过一夜风流,也不是没遇过积极想接近他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