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重物?」他分明在暗指她很重!
「宝贝,夜已深,咱们是不是该继续做些什么有建设性的事了?」褐色的眸子燃烧著火焰,迸射出灼灼热力,南宫隼趁佳人发飙前勾下她的头,狂炙放纵地吻她。
又瘫了,真没用。佟澄空开始恐惧地以为自己将步上温蝶蝶的后尘。莫非性真的如鸦片、海洛因一样,一旦沾上,便永生难忘,想戒是难如登天?
南宫隼抱她易了位,边吻边解佳人的衣袋,佟澄空沁红的脸始终没消,意识到再这样缠绵悱恻下左,必然发展的结果。
「我……我还没有亲这里。」她指控地顶顶上头那片胸膛。
「不行。虽然妳什么都不会,却让人疯狂的想爱妳,我不能冒险让妳依样画葫芦。」如果她的生涩是伪装的就好,他也不用为了让她有个难忘的经验而煞费苦心,因而引火自焚,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
「不公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