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纳兰靖瞪了身边的凤儿——眼。流苏帮他取出洋弹,他在床上不能动弹地躺了一天,那小丫头如何在窑子里「如鱼得水」的胡闹消息可从没断过,她根本乐不思蜀了,这种地方岂能再多待一时半刻?
「哼!回北京就回北京,姑娘我玩出了经验,回北京照样有得玩。」
「你再敢胡闹就试试看!」纳兰靖一个严厉的眼神射向她,「我保证让你一辈子出不了兰王府!」
凤儿向他做了个鬼脸,小人!威胁她!
「凤儿,别闹了,我们扶他上马车吧。」流苏笑道,
「车里我特别铺上了软毡,不会撕裂师兄的伤口。」
「你可真是滥用好心,这种人该痛死他,才不会整天对人大吼大叫。」风儿噘噘嘴,和流苏合力扶纳兰靖上马车,自己也在车内坐好。
「要真痛死他,恐怕有人不忍心呢!」流苏抿嘴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