缜密的心思令人难以预料,所幸,他不是田广廷的人,否则会是个可怕的对手。
连水瑶压下心中的惊异,收回心神,对于这男人,心中升起更多的疑惑,狐疑的问他。「既然你知道了,为何没找我质问?」
「人都病死了,还有什么好问的。」他丢了这么一句,就转身走回床边坐下,而她忍不住追过来问。
「她才是你要纳的妾呀,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她?」
「不会。」回答得很干脆。
她不死心的再问:「为什么?难道你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吗?」难道这男人真如传言中那么无情?她内心深处总不太相信那些谣传,因为她感觉到,严霸天似乎不是一个冷漠的人。
「我只知道,坐花轿入我严府的,是你。」说这话的同时,那墨黑不见底的眸子直直锁住她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