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小桑,她本能地微笑了一下,湿润的眼睫贴在眼睑上,感觉像戳破面具的刀子。
「几年贴心的日子,换分手两个字。你却严格只准自己哭一下子,看著你努力想微笑的样子,我的心像大雨将至,那么潮湿。」桑菟之双手插在口袋里,人倚在门框上,笑笑地唱。
「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?当伤太重心太酸无力承担;就算现在女人很流行释然,好像什么困境都知道该怎么办。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?当爱太累梦太乱没有答案;难道不能坦白地放声哭喊?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……」桑菟之唱到这里停了。
她怔怔地看著他。
他转过头,手指捂著脸,声音有点哽咽。
他的眼楮、眼角依然在笑。
甚至比他平时笑得更灿烂。
她不知道他的歌是唱给谁听,不知道他究竟是唱给她听还是唱给他自己听,突然桑菟之回过头来,放下手,「绿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