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特异独行,他很危险!
「别走!不是说过了要彻夜长谈到天亮的?」
他拉住她,力道很重,神态还是胜券在握的自信满满。
「谈什么?你是谁?一个没名没姓的人!你是做什么的?你什么也不是!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解析什么莫名其妙的抽象画!」。这些世俗的答案这么重要吗?我以为我已经把最重要的部分都毫无保留地放出来了,难道不是?」
他很无奈地说完,叹了一口气,屈服地再讲:「好。我是戈承坚,干戈的戈,承担的承,坚硬的坚,一个玩音乐的、一文不名的贝斯手,这就是你要的全部答案,却不是我最认同的告白!我最想让你了解的是,我非常非常爱你!我要你!我要你最重要、最神秘的」切,你所有灵和肉的核!」
他像在背诵一段熟烂又大胆的台词,用著很大的内力,无可抗拒地煽惑著她意乱情迷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