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望无际的汪洋风平浪静,讽刺的是正巧和他的心情成了最强烈的反比。
带著一份失意的心情,黑鹰忧郁的看著飞溅的浪花,一杯杯地黄酒下肚著,似乎欲借由酒精来麻痹自己紧绷的神经。
已好几个月了,至今仍没有打听出琉裘的下落,然而他并没有放弃,不管努力多久,他的目标只有一个,就是非找到她不可。
自琉裘离开他身边后,黑鹰的心情没有一刻放松过,渐渐地,高涨的愤怒情绪被一股不安取代,他开始提心吊胆了。
假设大腹便便的琉裘已安然无恙的回到中原,他倒是可以松一口气,至少他找到了可以寻获她的一个目标,也知道她是安然无恙的;怕只怕琉裘发生了不测,是的,就是这个想法造成他。
惶惶不可终日,整天活在失去她时的那种不安、悲伤、发狂似的凄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