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个护土,因为裴伯母的病一直没有起色,所以我们才想到要来说服你去探望她。裴仲轩,病了将近三年,你难道不曾想过她需要你这个儿子去看看她、和她说说话吗?」
裴仲轩只是以著深奥难懂的眼光看著她;她实在看不出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她已经说得这么明白,对道他一点都不感到著争?倘使真是如此,那么她敢无话可说。
母亲是他的,他不想好好尽分孝道,那也是他家的事,她实在不必吃饱闲著,去管他心里怎么想,也不必白费口舌说服他去探望他母亲。
因为跟他这没心少肺的混帐说话,无疑就像是在对牛弹琴,一点效用也没有。
既是如此,她何不省点口水,还轻松些!
「裴仲轩,要说的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要不要去探望是你自己的事,再见。」她忿然说道,从床上下来,开始往房间门口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