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婚约不变,谈是否想摆脱并没有任何意义.我只是觉得奇怪,所以问问。」
她幽幽地道,轻柔的语调里,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,「如果你不想回答也无妨。」
问了似乎也是多余。
不过至少知道,他当年说要解除婚约是负气话,并非真心。
心里有块郁结已久的小绊瘩掉落了。
欲言又止,姬万里望著熟悉又陌生的背影,终于咬牙问出口:「为什么不看我?都五年不见了,你还是那么不愿意看到我的脸,看到我的脸就觉得碍眼、厌恶得很吗?」
扁是看著她的背影,就让他渐渐焦躁起来。
他排斥那不舒服的感觉,偏偏又不能不去正视,难免觉得恼人。
他没忘她一直避他如蛇蝎,像是生来便与他誓不两立。
至少在她十二岁以前是如此。
所以她此刻的「温和」,让他觉得很不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