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安生!真的是安生!她喜极而泣的说不出话来,眼眶红了起来,泪光盈盈。他回来了、他回来了!
英昱妃踏了下来靠在电话亭的透明墙角边,咬著唇、捂著嘴一径无声的痛哭。
「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妃妃?」下午才风尘仆仆的从巴黎搭机抵达台北的范安生屏息的问道。他知道一定是她,他已经听见了另一端传来的微微低泣声。
「安生……」她酸涩的唤道。她的委屈惟有他才明白。
「妃妃,你怎么哭了?是不是又和思乐吵架了?你现在人在哪里?」他既关心又紧张,每一寸肌肉都纠结紧绷起来。
「我在外面,你来接我好不好?」她吸著鼻、抹干眼泪,佯装坚强的说。
「好,你人在哪里?」
「我在‘邂逅’前面的路口上,有一家7—ELEVEN的对面的电话亭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