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没有脱白,只是很痛。」花灵忍住泪,她才不要去医院。
「你动一下手臂。」
花厅小心旋动一下手臂,只觉肌肉痛得厉害,肩骨倒没事。
「还是得去看警生,拿些消炎的药吃。」
「我现在不想去。」她情绪十分低落。
王栋只有让她在房里休息,为她冰敷。
「你下去吧,有客人在。我一个人不要紧。」她想一个人好好哭一场,好让奔腾在空中的心灵回归心房,再想一想往后的事。
「到底为什么赖亚航会像疯子一样?」
「还能为什么?」花灵别过脸去。「我不想再谈这件事,我真的很烦他们了,你叫他们走好不好?」
王栋不动亦不语,花灵不由又掉下泪来。
「到今天才来向我说她爱我,是辛苦生下我的母亲,又有什么意义呢?不是生下一个小生命就理所当然的是母亲了,生不如养,真要比,伯母比她更像我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