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为了他,她的指甲断了,手也起了水泡、长出粗糙的茧来,这男人不说一声谢也就算了,竟然敢嫌弃她,要撵她走?!
「那真是再好不过!我可省事多了。」她扬起不在乎的微笑,逞强地佯装自己一点都没有感到受伤。「老实说,要不是答应胡澧在先,我才不屑照顾你这个霸道又没有礼貌的家伙。」
吞下最后一口吐司,邵宇凡抬起头,深深地瞅著眼前笑容僵硬的女子。
她是因为胡澧才这样尽心照顾自己的?难道和她关系匪浅的人不是「过去的邵宇凡」,而是他的特助胡澧?
不,不可能。那一天他们在医院相见的时候,那种生疏陌生的距离感绝对不是装出来的。
那么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?她爱慕胡澧,为了讨好他才不甘不愿地前来帮助自己?
「滚出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