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他就可以少烦恼一些,多花一些心思在悬壶济世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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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齐小心翼翼地端著余阅熬煮了一个时辰才煎好的药,走进余恩的卧房里。
由于余婶去准备晚饭,这房里就只有他和她了。
他将药碗搁在床边的小茶几上,撩袍在床沿坐下。
「余阅说你该醒了,你怎么还没醒?」他伸手拨了拨她额际上的发丝。「余阅说,要小心别让你发热,一发热就表示伤口感染,一感染可就不好。」
仿佛应和他的喃喃自语,那长长的眼睫动了动。
「不管你听得见听不见,我都要告诉你,等你好起来,我请我爹正式向你娘提亲,请两位老人家为我们挑个黄道吉日,我们拜堂成亲吧。」
眼角缓缓渗出滴滴泪珠,他的心跟著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