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严大哥,你总算更了解我大姊了。」余恩眸底有著淡淡欣喜。
「我好像很差劲,以前把她当兄弟,之后又……」
看著严齐的吞吐,余阅明白是什么事。
「其实我早就知道,她的药是你解的。」
严齐挑眉,很讶异。「你知道?」
「别那么讶异,那时我好歹也是在药铺里做事,老师傅明明说要三天才能解,我大姊却在隔天就没有发病的症状,这点观察的能耐我还有的。」
余阅在隔天心焦如焚的回家,才发觉余恩已经没事,他心知肚明却什么都没说也没问。
严齐有些羞赧地想起了当时的情形。「我跟恩儿还以为天衣无缝。」
「我本来是乐见其成的,有你照顾大姊,她总算可以有个美好的归属。但没想到那根本是个错误,那阵子你几乎对她冷淡到像是陌生人,早知道我那晚就不该让你们独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