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苏惜的双眼布满了死气,她惨淡地瞟向我。既生瑜,何生亮?我呆呆地看著她,忽然就想起了红楼梦,雪芹先生呕心沥血造就的石头记里面的可人儿没有一个有好收场。
我不是林黛玉,可以随花归去;我也不可能师习惜春,可以出家为尼;我更不可能成为宝钗,可以珠胎暗结,那么,我是谁?红楼一梦方觉醒,却依然未能大彻大悟。
怔怔地望著蹲到面前的这个男人,早在七年前甚至更久以前,他就已有了决断,女人对他而言是生活必需品,像日常使用的毛巾牙刷随时可换,毫不重要,为了免除寻欢的种种不便,他随随便便就可以对自己来个一刀了事,只因为他清楚这一生他不会为了哪个女人而活,永远不会,否则他不会干脆到根本不打算给她一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