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母亲已经病了二十几年了,打从我有记忆以来,她就是这个样子,大家都说她没救了。」
他只是静静的听著,没有任何的表示。
「我父亲为了照顾我母亲,辞去了大学教授的任职,当时,大家都以为我父亲爱我母亲爱得发狂,连工作也不顾了。」她虚弱的笑了一下,「其实,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,另一个理由,是我母亲不仅毫无复原希望,还是个有攻击性的病人。」
回想起母亲攻击那个男人的那一幕,向靓瑶便难以克制的发著抖。
他不忍的抱住她的身子。「不要说了,这么难过的事,亏你忍得下来。」
「我……」
他吻住她的小嘴,堵住她那令他心疼的言语。他怜惜她的遭遇,对她的痛楚感同身受,但是,如果她以为这样他就会离开她,那她就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