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了,袋子会不会太重?要不要我帮你拿?」
韩晋炀摆摆手中的包包。「如果连我都认为重,你怎么可能拿得动?」
他笑著,脸上的表情不复之前的冰冷,她悄悄观察他,他是那么充满自信,就连开车时都像坐拥一方的霸主。她看著他,沮丧地发现自己的心竟完全失控地沉醉——
她宁愿他是阴暗的,是令人恐惧的,至少那样,她的心不会随意跟著他的一举一动而狂乱、颤动。老天,突然之间,她超怀念那位冷漠的韩先生……
两人沉默地殿后,跟随著长辈和小孩的参观行程缓慢前进。
「韩先生在哪高就?」范薡歆想破头,总算想到一个开场白来打破两人之间让她窒息的沉静。
「我是个律师,有自己的事务所。」
范薡歆眨眨眼。「最近律师应该很忙,一堆金融淘空案和国务机要费每天都在电视新闻轮流上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