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笑话,你要放什么补偿?你以为的幸福吗?」她怀疑他根本不曾真正弄你过幸福的定义,
「我会尽自己最人的努力。」只要她给他机会。
「你拿什么努力?」她语带嘲弄,「记得吗?现在的你依然跟当年一样,给不起‘你以为’的,我要的幸福。」加重语气的同时,眼神还不忘华意的扫过他残废的双腿。
在夏令营的安胜吾心忖,乖乖我的天啊,原来妈咪讲话也可以这么刻?对比起来父亲比自己更能激发母亲无穷的潜力。
明知道自己不该残忍的拿他的痛处伤他,但安宁儿就是忍不住,她要他也尝到跟自己一样的痛。
「你…」没料自己会作茧自缚,齐天放一时无言以对。
「好了,既然你想说的话就这些,现在你也已经听到,你可以走了。」安宁儿指著大门的方向下起逐客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