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天知道她多不愿这么做,可是没有别的法子了,不是吗?
严卿红了眼,问:「一定要走吗?没别条路了吗?」
「是的,请你告诉他。」袁韵雅站起身,拍了拍严卿紧握不放的手。「我必须要走了,我会再找你的,卿卿。」挣开了手,她带著一记潇洒中却又掺著苦涩的笑容,彻底离开了和任祖雍在一起将近六年的生活。
她不是毫不恋栈的,他会体谅她的吧?
???
袁韵雅走后,滕灏和严卿进了袁韵雅所住的病房里。
「真是的,找个停车位找了半个小时。」滕灏嘀嘀咕咕的。「咦?韵雅呢?怎么只有祖雍一个人?」
「呃……可能出去走走吧!」严卿闪烁其词。
「不太可能吧?一个身体虚弱的人怎么可能下床走动?嗯……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哩!」他低吟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