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府的管家奴婢家丁一听见小姐说中了他们的心中事,又听见那令人心碎的哭声,纷纷感同身受,耳语又起,不住的点头议论著。
秦日笙虽早料到有这种情况,但秦星梅对阮湘的指控还是让他觉得刺耳,挑高眉喝道:「你给我住口!谁让你在那里胡言乱语?大哥的病本来就没救了,跟阮湘一点关系也没有。」
「谁说没关系?大哥虽病著,可也拖了好几个月,要不是那个女人生来克夫,大哥怎么会刚刚好挑这个时候过去?是她!都是她!我说是就是!」秦星梅一想到向来疼她的秦月轩死了,心上就忍不住难受,加上平日任性惯了,此刻益发的不可理喻。
「我叫你住口!」秦日笙皱起眉,对这种可笑的说法感到气怒不已。
「我偏要说,大哥都死了你还不让我说?那个女人是你在外面的老相好吗?为什么她才一进门你就护著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