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嘶……」撕开黏在伤口上的衬衫时,那股疼让他不禁倒抽口气。
「很疼?」听见那声轻逸,她的心蓦地一揪。
哼,这臭男人疼不疼关她什么事?虽然肇祸的人是她,但是他带她去飙车,本就不该怪她。
尤其像他这种表里不一的色男,她根本不必因为他的伤而难受,可是见他动也不动地杵在那儿,她居然跟著担心害怕。
「喂,你怎么不说话?」她转首看著他问。
「你要我说什么?说衣服黏在伤口上,撕下来疼得很,你就会过来帮忙吗?」如果她再次吓得歇斯底里,倒不如他自己来。
「我、我……」天,她怎么结巴了!连四季深吸口气,开口道:「我只是没有心理准备,若让我心里有个底,我才不会这么怕血呢。」
「哦。」他只应了一声,好象压根不相信。
她从沙发上翻身坐起,「别这副不相信的模样,我就做给你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