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饭店的最顶楼,仿佛只要人伸手一探就可以触模到夜空里的星子,把他们拥在怀中。
但想归想,星子还是高挂在远远的天边,以为触手可及的幸福,其实只是自己受不了一再失落而蒙住双眼编织起来的梦。
呆子似的……
二十六岁的女人,还学人家十八、九岁的少女织梦呵,摆明著是自欺欺人的事,却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白色的烟圈一个一个从阳台的落地窗边飘上了夜空,每一个烟圈带走的都是她胸口的痛与失落。
她不要自己像个怨妇似的……
最差的,不过是回到了原点而已,她真的没有损失什么,除了那层薄薄的、代表女孩成为女人的膜。
笑著,恍惚著,仿佛还听见房里头的电话声一再响起。
她不想接,是因为怕面对现实吗?还是怕自己会伪装不了坚强,而非常没有骨气的在他面前哭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