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冤枉呀,妈,我根本忘了她的存在,正在以为世界太平了呢。」以华的声音也粗嗄地充满感情,和他嘲弄的话形成奇异对比。
「以欣,怎么了?以华踢你还是捶你、打你了?」则刚发的是似乎要泫然的鼻音。
「什么什么跟哪个哪个呀?她没来抓我、掐我、捏我,我已经要谢妈祖、谢恩主公、谢关帝爷和玉皇大帝了。」
「你忘了跟闫王爷打个关照。」以欣哭得唏里哗啦之余,仍不忘损他、挖苦他。
「不要担心,以欣。」章筠说,「那些人只是对我感到好奇,不会对我怎么样的。」
「啊?」以欣的眼泪和来时一样突然地煞住。「你以为我为这个感动呀?哎,白哭了。」她用双手把脸抹净。「你要知道,我娄以欣的眼泪是很珍贵、不轻易放出来肆流的。」
「害我梗了半天的哽咽,差点喉结打结。」以华嘟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