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说我吃完这些东西还能吃下你,你是否能相信我现在够饿了?」等她讲完电话,他的口水都分泌不知几公斤了,她还好意思问?
错开眼神,闲倚在长椅上的他是如此的英俊,脱下大衣后的他只著一件简单的白衬衫,领口敞开,露出其下的胸膛,他似乎正展示自己,不压迫她,但表明了他是唾手可得的。
「你能不能正经一点?」
「你又认为我不够正经了?看来我们彼此间对一些词汇的定义是不太相同了,怎么,我们现在来互相了解对方,如何?」
既然她提起,那么他就顺势,青阳的动作慢得像只龟,他没耐心等候。
「不需要吧?你对女伴的一切都得了若指掌吗?她们不能保有隐私?」
「必要时,因为我得记住你的生日与喜好,在你生气的时候来讨好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