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兰娘饱读诗书,更不是五、六岁的娃儿,自然懂得「行房」这两字的意思。
涨红了脸,孙兰娘当然明白她的夫婿打算作些什么。
「不!」她紧张的倒退一步。
「你说什么?」沐液蟀脸色霍然一变,齿缝间挤出阴森寒气。「身为妻子,你没有拒绝丈夫的权利。」
「要求女人百依百顺已经是陈腐思想,你应该学著尊重。」
「一个好妻子该做的不是要求,而是服从。」他冷笑。
「一个好丈夫应该体贴,而不是自私自利。」她不甘示弱回敬。
「这是自古以来上天赋予男人的权利。」他乐于再三提醒她这个千古不变的铁律。
「先人食古不化,但你看起来不像那种没脑子的老古板。」孙兰娘怀疑瞅著他。
好张伶牙俐齿的嘴,竟敢拐著弯骂他——沐液蟀气得牙齿吱嘎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