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愣间,婵娟又抱住他一只手臂,脸颊倚在他肩上,衣衫被泪水打湿,凉凉地贴在肌肤上。
唉,他现在穿得可不多啊,早晨又有点凉。
知道她所受惊吓大大压过天生的羞怯,即使偎在男人身侧也不在意了,他纵是不自在,也只能忍了。
「他亲我……还在我身上又模又咬,好……恶心!」婵娟哭了一阵,总算有些平静下来。
屈恒强压心头怒火,勉强笑道:「其实呢,咳,我当初也是这么被人强亲了去的,只要不放在心上,日子久了,总会慢慢忘掉。」
「怎么会?」她忘了流泪,惊讶地望向他。
他有些窘,别开眼去:「是真的,而且,我被欺负了去,不能打也不能骂,还得给她医病。」想当初真是万分惊险,差点破了他的童子身,每每想起都不由有些后怕,不比婵娟好到哪儿去,真是同病相怜,同病相怜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