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也知道你尽力了,这才是最可悲的地方,证明你完全无药可救。」他一边挖苦地说,一边低头看著她,深邃的眼眸漾出动情的光。「对了,刚刚有人说,在懈寄生下亲吻是国外的习俗,我没记错吧?」
「呃……」
来不及否认,她的唇已经被牢牢封住,晕眩的柑橘香包围,连同失控的心跳,一起沉落爱情的拥抱。
「……学长,你也觉得那个懈寄生挂得有点歪吗?」
「非常歪。我没看过有人连简单挂个东西,都可以挂成这样的,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。安恬日,你真的是连一点审美的天分都没有。」
「可是,学长……」
「怎么?你不服气吗?」
「不是啊,学长,我只是在想,那我会觉得学长长得很帅这件事,是不是也是因为我的审美观很奇怪的缘故?」
「……安恬日。」
「是,学长。」
「闭嘴。」
「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