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的是,她的脆弱再也不能勾起聂紫相一丝一毫的怜惜。
「你竟敢……竟敢威胁本宫?」
难道他不知道只要她在皇上耳边软语几句,别说是聂紫相的乌纱帽被摘下,就连聂府上下都可能会受到牵连。
难道,他不怕?
「微臣不敢威胁娘娘,微臣只知道,谁伤害了微臣的娘子,自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娘娘最好祈祷她没事,否则就算倾尽聂家上上下下百佘条人命,我都不会轻放。」
那话,说得决然。
断了,曾经有过的浓情挚爱,至此全都断得干干净净,聂紫相看看眼前这个狰狞的女人,再瞧瞧自个怀中只剩一息尚存的柴书南,他不再停留地抱著柴书南离去。
只要能活著,最好能活著,否则饶是翻天覆地,他也要为她索命。
俗话说得好,有钱能使鬼推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