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但接著她又忍不住说:「当然啦,你不可能会知道,因为我来的时候你都不在。」
他露出微笑。「妳暗示那是故意的。让我向妳保证,那绝对是故意的。也许改天妳会问我为什么,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。但说真的,我很怀疑现在是时候。」
她差点嗤之以鼻。在她看来,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,但她忍住没有说。突然之间,迅速告退远比她想问的问题来得重要。没有愤怒作为她的盾牌,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他的大房间里令她感到十分紧张。
所以她打算问完她最好奇的问题后就离开。「听说我的马是你牵进马厩的。你为什么要那样做?」
他耸耸肩。「看到妳的仆人安顿好妳其它的宠物却把牠留在堡场里令我恼怒。」
在认定他对动物毫无爱心之后,她原本希望他的理由不会证明他有高尚的人格。当然啦,他提到恼怒。